"
"要怪就怪你自已生得太俊,又偏偏撞上了我家公子,这不是自找的吗?
"
"小子,如果有命活,记得下回出门带个面具,省得再惹祸上身。
"
面对几人的不断靠近,朱厚聪神色依旧淡然。
垂眸把玩着手中的酒杯,仿佛几人并不存在一样。
就在四名护卫的脏手即将触碰到朱厚聪衣襟的刹那,整个茶楼内的空气骤然凝固。
铮
一道新月乍现,在众人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残影。
噗嗤!
四道血线同时在空中绽放。
四名护卫还保持着前冲的姿势,脸上猥琐的笑容甚至都未来得及收敛。
身体却突然四分五裂。
手臂、大腿、躯干如同被拆解的玩偶般散落一地。
当朱寿收刀时,四人已经被剁成了臊子。
整个茶楼死一般的寂静。
所有人都瞪大眼睛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方才还嚣张跋扈的公子哥此刻已然面如土色。
看着淌过自已双脚的血水,裤裆处突然就传出了一阵腥臊。
朱厚聪依旧端坐在原位,连衣角都未动分毫。
而朱寿的脚步却朝着公子哥走去。
每一步都像是催命的鼓点。
啪嗒!
公子哥吓得跌坐在满地血泊中,手脚并用向后爬去。
却在慌乱中摸到了自已护卫的碎肉,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"不…不要过来。
"
他吓得泪水鼻涕都流出来了,恶心至极。
"我爹是龙阳门门主,杀了我,你们全都要陪葬。
"
朱厚聪闻言一愣。
龙阳门,叫这个鬼名字,难怪有龙阳之好。
不过刚才听说书人说,这龙阳门乃是益州第一大派,正好排在铁甲门前面。
没想到铁甲门还没去呢,就要先拿龙阳门开刀了。
他忽然轻笑一声,慢条斯理地站起身,淡淡的看着公子哥。
“是吗,我怎么那么不爱活呢!”
说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咔嚓!
下一秒,两声脆响传来。
朱寿已经干脆利落地踩碎了公子哥的膝盖骨。
"啊啊啊!
"
在一片凄厉的惨叫声中,朱寿接着让这位搞基的大哥得到了他应有的死法。
用楼梯上的一根圆木,将此人按照烤全羊的方式扎了个对穿。
木头从屁股里穿进去,从嘴里吐了出来。
朱厚聪走出茶楼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。
"今晚,那就先去会会这龙阳门吧!
"
他随手拦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,指尖夹着几枚铜板晃了晃。
"劳驾,请问龙阳门怎么走?
"
那路人原本看到铜板眼睛一亮。
可一听到
"龙阳门
"三个字,脸色瞬间煞白,连连摆手后退。
"不、不知道。
"
说完竟连铜板都不要,逃也似地跑开了。
朱厚聪挑了挑眉,又接连问了几人,结果不是装聋作哑就是落荒而逃。
他低头看着手中无人问津的铜板,不禁哑然失笑。
"有意思。
"
“这位大爷,我知道龙阳门在哪里。”
这时,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朱厚聪背后的墙角处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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