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洁员？”
“这个很吃香。”
“能有多香。”秦卫差点说出“你吃屎吧你”，还好及时刹了车。
乔寻：“不知道，我总不能去做包工头浪费我这张脸；我去做厨师可能会上演一场事；其他的我也弄不来，哦对，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成为一个音乐家。”
秦卫十分肯定的说：“不可能。”
“也对，我懒得去选秀。”
你就是去了也把你给踹出来。
“家里蹲大学不错的。”乔寻道，“我打算靠那个，无门槛录取，只要你想，随时随地的事。”
秦卫：“……”
不知道在盼望什么。
劳子。
开学，快乐且痛苦的同学们欢聚一堂。
乔寻给面子地补了一点作业，发挥了作为一个学渣应该有的能力，文不对题镇定填题目，像真的一样。
按乔寻所说，是脑子里突然的一现。
命定的答案。
某些人还在班里挑三拣四的。
“谁有字好看一点的语文。”
“质量怎么样，大概能对多少？”
“你期末是不是那个英语149的人来着。”
在这个学霸成堆的环境里，追求的是质量。
一半外在品质和内在质量显得都是反比。
“你作文写了60行曲线？”姜生看着宁衣一的字，不敢想象，“我大胆的猜测一下，阁下未来想做医生吧。”
“爱写不写。”
“别别别，其实你这曲线是很有内涵的，这一看写的人就是美若天仙，貌美如花，沉鱼落雁，闭月羞花……”姜生拿着那张作文纸走远。
看不懂就按她的字体来一遍，指不定别人可以看懂。
秦卫的作业真的是认真，至少字好看。
有不少人前来借。
秦卫指指乔寻：“看你乔哥。”
乔寻在补语文，那些人不罢休：“数学，数学。”
“你乔哥。”
“那英语总行了吧。”
秦卫指指自己：“我，你乔哥专属的，你乔哥买了我，我只负责你乔哥。”
听上去有点怪怪的。
乔寻买了秦哥，怎么都不太纯洁。
于是大家在后面加上了作业两个字。
买的找买家，大家也不要什么面子的，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刻，脸只能是拖后腿的。屁颠屁颠跑去找乔寻借。
谄媚的样子，分分钟可以叫个爸爸。
乔寻莫名其妙又多了几个儿子。
“对我的作业那么残忍。”秦卫凑过去道，“我辛辛苦苦写出来让你一个人抄的，就一点面子也不给。”
乔寻头也不擡：“说，我什么时候买的你，还是换句话，你什么时候卖给我的？”
“你用你自己，买了我。”秦卫道，“互相买卖，很有爱。”
“你是憨憨吗？”乔寻翻了个白眼。
姜生来想向乔寻借秦卫的地理，这个东西简直太折磨人了，那些人地理大多是最后写的，字像个麻子，转了一圈又一圈。
实在是看不懂，也模仿不来。
都不知道下笔和收笔的地方在哪里。
看看乔寻的字，姜生忍不住感叹道：“乔哥你是和宁大班长一样，写了一行又一行灵魂曲线。敢问师承何方，我也想学。”
“心无杂念，忘却凡尘三千世。”乔寻一本正经乱说，“和自己进行深处的交流，告诉自己，在这世间，有何可以阻挡你的脚步，又怎么会被自己所拘束。就这样，然后你就会发现……”
姜生差点就信了。
乔寻画风一转：“发现个屁，连我自己都看不懂，纯粹是手抖出来的，没有任何技巧可言。”
姜生：“……”
乔寻压根懒得去抄秦卫的作业，擡头费时间，别人来找他借也费时间，前面抄了几行后面就开始自由发挥。
如果其他老师真看得懂这字，看他的作业岂不是会以为他脑子被车撞了。
他男朋友作业的质量，肯定是好上天的。
别人找他借，他就二话不说甩给他，被秦卫扣下来好几本：“男朋友的东西，就这么随随便便借给别人，一点都不懂得珍惜。”
“对啊，就是。”乔寻毫不避讳说。
秦卫：“你信不信我对你做点什么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不信。”乔寻认定这个嘈杂的教室，他不会敢乱做什么，最多牵个手，秦卫不要脸地说些荤话。
乔寻没想到秦卫会亲上来。
在这嘈杂的教室，轻轻碰了一下，立马分开。
有种触电的感觉。
“操。”乔寻骂了一声，“还真来。”
“没人看见。”差点就想伸进去，把小不点亲到软下来。秦卫笑笑，“再来？”
“滚吧你。”乔寻笔下的字飞起，豪放不羁，毫无章法可言。
一般人学都学不来。
乔寻自从配了副眼镜，笔下的字也从小到看不出到现在这样，豪放的看都看不懂，本人也不知道是什么。
孙子以前要用放大镜看，现在是什么都没有用了。还把乔寻叫到办公室约谈了好几次，重点关于他的卷面分。
成绩差还和卷面分抗争，实在不应该。
“这是正确率上升的代价。”乔寻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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